她抖了抖烟灰,低声自语:“操,我这是怎么了?”黑丝腿叠在一起,脚尖无意识点了点地板,像在压抑什么,又像在试探什么。
她本来搂着我头颈的双手,突然伸到下面来捉住我的手,不让我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,闭上眼睛羞红着脸小声地对我说:“别用手指来搞破。
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,她原也知道,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,可怎麼也沒想到,竟會痛到如此地步,她疼的咬緊牙關,肌肉也隨之緊繃,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,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,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,但巴人岳胸口受推,上身撐高,帶動了腰部,肉棒反而頂得更緊.
丈母娘的两条腿紧紧得缠着我的腰,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下唇,呻吟的声浪还是没有降下来。
在剧烈的咳嗽声中,混杂着胃酸的精液四处飞溅,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的鼻子上面,让泷奈每一次呼吸都带有无比浓烈的腥膻臭味。
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但并没有推开男人,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,二是